女主人不为所动，仍然怒视小丑。看着女主人和金发女人的反应，喻观心里有了底。如果小丑的立场代表了系统的一方，那npc们对小丑的态度就很能说明问题了：npc们对系统的存在同样抵触，只是碍于种种原因，无法明目张胆的反抗。小丑退后两步，给女主人和玩家们留出交流的空间：“好了，和玩家们说最后的话吧。”待小丑撤到墙角，女主人才松开紧紧抓着衣袖的手：“抱歉，让你们这么折腾。”金发女人同样微微欠身，聊表歉意：“抱歉。”说着，女主人从宽大的衣袖中拿出六根羽毛笔，依次分发给众人。中世纪的羽毛笔精致小巧，喻观拿在手里捏了捏。“……还有我的？”接到羽毛笔的卓文昊一愣，不太好意思收下，毕竟从一开始他的任务和众人不同，目的就不算单纯。卓文昊挠了挠头：“我一直在给他们添乱，而且能保下一条命我已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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