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几年的时间啊，天天洗脑，时时刻刻教导提醒，在这种刻意的教导之下，即便是养的一条狗，也足以把她变成只听自己一个人的、对自己唯命是从了。
若非如此，若非有这般十足把握，她怎么可能让她离开福安院单独住凌霄院？
一开始也的确如此，无论容氏怎么讨好她、怎么低声下气变着法儿的想要对她好，她统统都置之不理。
反而越发认为容氏对不起她，如今也不过是愧疚心理作祟想要补偿而已。
那时候，沈老太太看在眼里，心里别提多高兴。
以及有一种变态的满足感！
老大不是她的亲儿子，却把她当成亲娘一样孝敬，别管大房受到什么样的不公平对待，他们都不得不忍了、不得不咽下这口气。
谁叫老大是长子，必须要照顾两个弟弟呢？再不成器，那也是他的弟弟啊！
再有就是沈良薇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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