冷陌染眸光沉了沉,袖口里,她被刺痛了的指尖儿紧了又紧。
该死的,她小心再小心,还是着了这个女人的道了,真是可恶。
“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?是说我在接炖盅的时候,故意推了你家小姐一把,然后又将炖盅给掀翻吗?”
冷陌染眼角一挑,冷冷地打量着小丫鬟。
“是呀,刚才奴婢可是看的真真的。”
小丫鬟狗仗人势,扬起了下巴,毫不畏惧地迎上了冷陌染的目光。
“那你呢,也是这么认为的吗?”冷陌染一声冷笑,又将视线锁定在了柳烟儿的脸上,“刚才都发生了什么,想来,你比任何人都清楚。”
淡定自若,饶有深意。
柳烟儿垂着目光,心虚的异样以极快的速度一闪而过。
再抬起头来的时候,眼中含着泪光,小脸苍白,一副委屈得不行不行了的样子。
哽咽着嗓音,道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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