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子航醒来的时候，整个实验室没有一处落脚的地方，全是酒瓶。
弗拉梅尔就躺在酒瓶堆里睡着，EVA还在播放着音乐。
“EVA，关闭音乐。”楚子航轻声道。
“抱歉，这是副校长的指令，你的权限不足。”
楚子航无奈地笑了笑，有时候EVA跟人工智障没啥区别。
他在满地酒瓶里清理出一条道路来，走到弗拉梅尔身前。
“副校长，副校长！”
见半天喊不醒，楚子航打算把弗拉梅尔背到手术台上，让其睡得舒服点。
刚伸手把弗拉梅尔怀里那瓶没喝完的酒抽出来，其犹如猛虎被偷了食物，瞬间惊醒，瞪大满是血丝的双眼看着他。
“副……副校长。”纵是杀胚师兄也被弗拉梅尔吓了一跳。
弗拉梅尔缓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，眼神柔和下来，“你醒了。”
“醒了，我睡过去大概多久？”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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