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孩子特有的直觉，让姜柠意识到宋姗隐藏在心底的少女心思。
但是现在她好像已经放下。
姜柠也就当不知道。
“谢谢你，姗姗。”
姜柠真诚感谢之后，又抱起抱枕。
“我先回去了，你和三十别告诉林樾我来过。”
但是姜柠一出门就看到了在门口道路旁的林樾。
他坐在机车上，一脚在脚蹬上，一脚撑地，背对着身，垂着头，不知在那干什么。
姜柠装作路人悄悄从侧面走过去。
男孩手里把玩着小小的工具刀，是打开的，刀尖在他指间旋转。
他侧颜冷硬，像覆了一层寒霜。
虽然看不到他的眼睛，但是姜柠似乎想象到了。
那必然是阴郁嗜血，充满杀气。
她灵魂跟着他的时候，见过的，每次跟踪冯凯时，他的眼神就是如此，像复仇的野兽，暗夜之狼。
现在，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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